第(3/3)页 范承卓离开后,谢安钧砸了茶盏。 外面的下人闻声匆匆赶来,“侯爷?您怎么了?” 谢安钧猛然厉喝,“都不许进来!” 下人们唯唯诺诺,再不敢上前一步,彼此对视一眼,齐齐应声退下。 走远之后,又听到屋内传来瓷器破碎的声音。 下人们也是一脸愁容,忍不住低声议论起来。 “侯爷这脾气,真是越来越暴躁了……” “是啊!从前他脸上总带着笑,和和气气的,但自从袭爵,这性格是一日比一日古怪。” “唉,这么一比,二公子虽然风流纨绔了些,却是个好脾气的……” “嘘!要死啊你!还敢提什么二公子?侯爷早就说了,这府里没有二公子!小心被别人听到,叫人牙子把你发卖出去!” “我这也就是随便一说……行了行了!不说了!” …… 这厢,范承卓出了忠勇侯府,回到了马车上。 “大人,咱们接下来去哪儿?”车夫感受到他一身怒意,也不敢擅自决定,只得小心询问。 范承卓心头如有火烧。 他真正想去的,其实是另一个地方。 或许只有那位能帮他了…… 但他不敢。 思来想去,他疲惫地往后一靠。 “随便吧,只要不回府,去哪儿都行。” 车夫想了想,试探问道, “大人若是心中烦闷,何不借酒消愁?那云来酒肆的新品桃花酿堪称一绝,您要不要试试?” 第(3/3)页